桌面出版
随着媒介出版和新闻翻译需求的增多,翻译工作中不仅要求语言流畅,而且对专业程度、术语准确性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为了保障传媒翻译的专业性和准确性,提供及时、准确、规范的新闻媒介翻译服务,创想世纪翻译公司建立了一支媒介出版翻译项目组,以更专业的翻译能力服务于客户。
出版概念中狭义的出版仅指图书出版。出版从单一的图书出版发展到今天,已是一个规模庞大、多种媒体并存的朝阳产业。横空出世的网络出版,其强劲的发展势头令人刮目相看。出版的长盛不衰以及强大的发展势头,说明它对人类文明的影响是巨大的。
翻译与出版可以说是有着不解之缘:大部分的翻译成果是通过出版发表的,出版使作为沟通行为的翻译其有效性得以实现。
媒介出版翻译领域
文学翻译 图书翻译 新闻出版
跨文化传播 网络出版 新媒介 媒体翻译
媒介出版翻译典型客户:
GlobalVision
北京电视台
山西电视台
中国中央电视台
北京京文唱片有限公司
上海贝塔斯曼文化实业有限公司
日本博报堂广告公司
东方歌舞团
中国电影集团公司
海润影视制作有限公司
华谊兄弟传媒集团
红门画廊(Redgate Gallery)
物流技术与应用杂志社
中国企业家杂志社
南方日报报业集团
时装杂志社
新地产杂志社
早春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北京新生代市场监测机构
中国互动媒体集团
北京华通人市场信息有限责任公司
出版是一种话语权力
每一个统治阶级都十分重视对出版权力的控制,通过对出版的支配和操纵,实现对受众的知识、信息控制,使受众在认知和价值判断上服从支配者的利益要求。可以说,谁掌握了出版,谁就占据了话语权力。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媒介权力是由一定的经济基础决定的,它反映的是社会阶级关系的结构,是占统治地位的上层建筑的组成部分。在资本主义国家,尽管他们极力标榜“言论自由”,出版的权力仍然由国家来操纵。
英国著名传播媒介的评论家巴格迪坎谈到资本主义编辑和记者时指出:“编辑和记者都不得不在新闻和评论的内容上屈从于垄断资本的利益。”当然,一旦自由,出版话语权力对于统治阶级也会形成一定的压力,所以才导致政治力量对出版权力的压制和诱导。从一个比较长的历史阶段来看,政治权力在要求出版权力的依赖的同时,也深深依赖于出版来阐明本阶级的政治见解和主张。统治者正是利用出版权力装饰政治权力的社会形象,以证明政治权力的合法性。这种操纵和运用,毫无疑问需要知识、情感、技巧、艺术和谋略。
出版是文化传播
人类创造的信息传播媒介多种多样,但古老的方式便是图书出版。最初的图书出版掌握在官府及富豪文人之手。他们出书的目的,不是以历代章法、规矩垂示后人,就是为了表现自己的知识才能与崇文之心。虽然为自己使用而出书的目的显而易见,但垂示后人,表现自我的行为还是为了流传和公之于众。随着社会物质和文化的发达,出现了专门从事出版的机构,其目的是使出版物传播面越广越好。出版物中所蕴涵的思想、知识、信息等,随着出版物的广泛流通在全社会扩散和传播,这实质上是作者和受众之间的一种精神交流和思想沟通。人类利用出版来交流思想,传播信息,丰富社会成员的科学文化知识和精神生活,启迪民智。当年担任《新青年》主编的陈独秀、李大钊等革命先驱正是借助该刊物,与其他进步刊物相互配合,高举民主与科学两面旗帜,反对封建主义,介绍马克思主义理论,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转播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出版是文化积累
出版有着深刻的文化内涵,一部出版史其实就是一部相应的文化史。出版是人类文化思想的反映,它不仅记录了时代的思想,并且促进着思想、文化的积累。从某种意义上说,思想文化的积累和传播主要是借助于出版来实现的。出版活动既是一种空间传播,也是一种时间传播,是历史传播的形式。它使文化财富代代相传,成为不断积累的文化遗产,这种文化的继承与发展便是文化积淀。出版的文化积淀促成了许多文化圈的发展,如古代中国、印度、埃及、巴比伦便是世界上最早拥有出版的中心,由此形成了丰富的古代文明。中国是最早发明印刷术的国家,积淀了丰富的传统文化,培育了富有深厚传统文化积累的五千年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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